第61章親審安州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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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，車已經到了警局門口。七姐拉著嚴冬下車。
韋良看著七姐的胸口，仍在不停流血：“七姐，你先去醫院看看吧。這裏交給我。”
七姐搖頭：“我不是不相信你，但事關重大，我不能走。”
七姐拉著嚴冬的胳膊朝警局走去。韋良只好跟在她們後面。馬三屁顛屁顛的跑到副駕駛，拉開車門，非常紳士的請安州拉下車。
“你們警察裏面，看來也有壞人啊。”
“這年頭，除了我，哪有好人？遇到我，你算是走了桃花大運了。”馬三扶著安州拉的手。
過往警察都盯著他們，安州拉的睡衣實在是太薄了。
倆人走到警局門口，安州拉又有些緊張了：“我，進去之後，說什麽啊？你們不會對我用刑吧？”
“那怎麽可能，警察也憐香惜玉啊。你放心，只要照實說就行。”馬三安慰著她。
“我還是有點害怕，我可是守法公民，一輩子都沒來過這種地方。”
“你怕什麽？兇手已經被逮住了。這都是你的功勞，說不定，局長還得送你個錦旗呢。”
“錦旗我不稀罕。”
“還有獎金。”
“獎金我就更不稀罕了，我只想快點完事。”
“三兩句話的事。走吧，有我呢。”馬三扶著安州拉往裏走，像是小太監攙扶著皇後娘娘。
安州拉現在已經完全把馬三當成好朋友了，對他言聽計從，盡管他們才認識不到兩個小時。這，就是馬三的本事。
七姐押著嚴冬，韋良在後，三人走進小會議室。這個小會議室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臨時指揮室。金平和趙亞楠正在會議室等著他們，倆人已經通過耳機聽到了全部經過。
金平看著嚴冬直搖頭：“胡鬧！簡直是胡鬧！”他打死都不相信嚴冬是情魔。
趙亞楠指了指嚴冬的手銬：“不管怎麽說，也不應該這樣吧，這可是刑偵隊！讓大家看見多不好。”
七姐如若無聞，將嚴冬按到了一張椅子上：“九妹怎麽樣？”
金平不理她。
“已經沒事了，正在做血液灌流。”趙亞楠回答道。
“什麽是血液灌流？”七姐很擔心九妹的情況，所以要打聽清楚。
“將血液通過動脈引出到透析機裏，然後用透析機內的活性炭，吸附出血液內的毒素分子。接著再通過靜脈把血液註射回身體裏。”
“整個身體裏的血都要過濾一遍，真夠九妹受的。”七姐看著嚴冬。
嚴冬給了她一個白眼。
韋良掏出手銬鑰匙：“七姐，你如果沒有真憑實據，就應該放開她。一直這樣銬著，像什麽樣子？”
“你敢！？”七姐一把打開了韋良的手。
韋良拿著鑰匙，站在原地：“你要有證據，就馬上拿出來。沒有，就得放開她。你這樣侵犯人權，你是警察，應該懂這個規矩。”
七姐一拍桌子：“我看今天誰敢打開她的銬子！”
倆人正吵著，馬三帶著安州拉走了進來。
七姐指著安州拉：“你，過來！”
安州拉顯然受到了驚嚇，回頭看著馬三。
馬三沖她使眼色：“沒事，有我呢。”
安州拉按七姐的指示，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。
七姐拉了把椅子，坐在她對面，審訊便算是正式開始了：“就是她，對吧？”
“啊？什麽？”安州拉明顯很緊張，七姐的氣場太強大了。
“你之前說的兇手，就是她！”七姐手指嚴冬。
“我，我說過嗎？”安州拉偷偷看了嚴冬一眼。嚴冬瞪著桌面，柳眉直立，看著就嚇人。
七姐“啪”的拍了一下桌子：“別想跟我耍花樣，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！？”
安州拉回頭看馬三，嚴冬嚇人，七姐更嚇人。
馬三急忙安慰她：“沒事，你就照實說。你之前怎麽跟我說的，就怎麽跟她說，沒事。”
安州拉點了點頭：“好！”
馬三偷偷湊到七姐耳邊：“姐，你好好說話，你這樣容易嚇著她。你把她嚇著了，她還怎麽說話？”
七姐還算給馬三面子，只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一句：“滾！”
韋良始終在觀察嚴冬的反應，嚴冬毫無反應。韋良審訊過無數的人，通常只有兩種人面對指控的時候毫無反應，一種是心裏坦蕩蕩，沒有犯罪，是無辜的。一種則是犯了罪，知道跑不了，也就無所謂了。嚴冬到底屬於哪一種？韋良現在越來越不敢輕易下結論了。
“我從頭問起。你！”七姐指著韋良：“做筆錄。”
韋良沖趙亞楠使了個眼色，讓她做筆錄。
“你說她是兇手，那麽……”七姐開始審問安州拉。
“我沒說她是兇手！”安州拉急忙打斷七姐的話：“我只是說，我看到一個人，從王書揚家裏出來，體型和打扮，和這位領導很像。我可沒說她是兇手。”
“那好，說說你看到的那個人，她的外貌特征。”
“那個人又高又瘦。”
“多高多瘦？能不能說的具體點？”
安州拉看了嚴冬一眼：“反正就是高高瘦瘦的，我總不能跑過去量吧？”
“我是不是可以這麽理解，你所看到的那個人，和這位警官的身材很像？”七姐指著嚴冬。
韋良反駁道：“七姐，你這是在誤導證人。”
“你繼續說。那個人有什麽特征，挑重點的說。”
“當時天很晚了，我看不清。只記得這麽多了。”
“到底是看不清，還是只記得這麽多。這可完全是兩個概念。”
馬三不耐煩了：“又高又瘦，齊耳短發。小腳西褲，藍襯衫，黑色高跟鞋。跟嚴隊長前天穿的那身一樣。”
“馬三！”韋良怒吼。
“我怎麽了？”
“你怎麽了？你亂說話會害死人的，知不知道？”
“這是證人的證詞。證人讓你們嚇得都不敢說話了，我替她說出來而已。”馬三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你給我滾出去！”韋良揪著馬三的衣領，將他趕出了會議室。
安州拉站起身，看著馬三。馬三不在屋裏，她更害怕了。
七姐將安州拉重新按到椅子上：“你看到那個人的時候，是幾點鐘？”
沒有馬三壯膽，安州拉低著頭一聲不吭。韋良走過來，一把拉起安州拉就朝門外走。
“你幹什麽？”七姐大聲質問。
“我來審她！”韋良拉著安州拉的胳膊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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韋良看著七姐的胸口，仍在不停流血：“七姐，你先去醫院看看吧。這裏交給我。”
七姐搖頭：“我不是不相信你，但事關重大，我不能走。”
七姐拉著嚴冬的胳膊朝警局走去。韋良只好跟在她們後面。馬三屁顛屁顛的跑到副駕駛，拉開車門，非常紳士的請安州拉下車。
“你們警察裏面，看來也有壞人啊。”
“這年頭，除了我，哪有好人？遇到我，你算是走了桃花大運了。”馬三扶著安州拉的手。
過往警察都盯著他們，安州拉的睡衣實在是太薄了。
倆人走到警局門口，安州拉又有些緊張了：“我，進去之後，說什麽啊？你們不會對我用刑吧？”
“那怎麽可能，警察也憐香惜玉啊。你放心，只要照實說就行。”馬三安慰著她。
“我還是有點害怕，我可是守法公民，一輩子都沒來過這種地方。”
“你怕什麽？兇手已經被逮住了。這都是你的功勞，說不定，局長還得送你個錦旗呢。”
“錦旗我不稀罕。”
“還有獎金。”
“獎金我就更不稀罕了，我只想快點完事。”
“三兩句話的事。走吧，有我呢。”馬三扶著安州拉往裏走，像是小太監攙扶著皇後娘娘。
安州拉現在已經完全把馬三當成好朋友了，對他言聽計從，盡管他們才認識不到兩個小時。這，就是馬三的本事。
七姐押著嚴冬，韋良在後，三人走進小會議室。這個小會議室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臨時指揮室。金平和趙亞楠正在會議室等著他們，倆人已經通過耳機聽到了全部經過。
金平看著嚴冬直搖頭：“胡鬧！簡直是胡鬧！”他打死都不相信嚴冬是情魔。
趙亞楠指了指嚴冬的手銬：“不管怎麽說，也不應該這樣吧，這可是刑偵隊！讓大家看見多不好。”
七姐如若無聞，將嚴冬按到了一張椅子上：“九妹怎麽樣？”
金平不理她。
“已經沒事了，正在做血液灌流。”趙亞楠回答道。
“什麽是血液灌流？”七姐很擔心九妹的情況，所以要打聽清楚。
“將血液通過動脈引出到透析機裏，然後用透析機內的活性炭，吸附出血液內的毒素分子。接著再通過靜脈把血液註射回身體裏。”
“整個身體裏的血都要過濾一遍，真夠九妹受的。”七姐看著嚴冬。
嚴冬給了她一個白眼。
韋良掏出手銬鑰匙：“七姐，你如果沒有真憑實據，就應該放開她。一直這樣銬著，像什麽樣子？”
“你敢！？”七姐一把打開了韋良的手。
韋良拿著鑰匙，站在原地：“你要有證據，就馬上拿出來。沒有，就得放開她。你這樣侵犯人權，你是警察，應該懂這個規矩。”
七姐一拍桌子：“我看今天誰敢打開她的銬子！”
倆人正吵著，馬三帶著安州拉走了進來。
七姐指著安州拉：“你，過來！”
安州拉顯然受到了驚嚇，回頭看著馬三。
馬三沖她使眼色：“沒事，有我呢。”
安州拉按七姐的指示，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。
七姐拉了把椅子，坐在她對面，審訊便算是正式開始了：“就是她，對吧？”
“啊？什麽？”安州拉明顯很緊張，七姐的氣場太強大了。
“你之前說的兇手，就是她！”七姐手指嚴冬。
“我，我說過嗎？”安州拉偷偷看了嚴冬一眼。嚴冬瞪著桌面，柳眉直立，看著就嚇人。
七姐“啪”的拍了一下桌子：“別想跟我耍花樣，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！？”
安州拉回頭看馬三，嚴冬嚇人，七姐更嚇人。
馬三急忙安慰她：“沒事，你就照實說。你之前怎麽跟我說的，就怎麽跟她說，沒事。”
安州拉點了點頭：“好！”
馬三偷偷湊到七姐耳邊：“姐，你好好說話，你這樣容易嚇著她。你把她嚇著了，她還怎麽說話？”
七姐還算給馬三面子，只輕描淡寫的回答了一句：“滾！”
韋良始終在觀察嚴冬的反應，嚴冬毫無反應。韋良審訊過無數的人，通常只有兩種人面對指控的時候毫無反應，一種是心裏坦蕩蕩，沒有犯罪，是無辜的。一種則是犯了罪，知道跑不了，也就無所謂了。嚴冬到底屬於哪一種？韋良現在越來越不敢輕易下結論了。
“我從頭問起。你！”七姐指著韋良：“做筆錄。”
韋良沖趙亞楠使了個眼色，讓她做筆錄。
“你說她是兇手，那麽……”七姐開始審問安州拉。
“我沒說她是兇手！”安州拉急忙打斷七姐的話：“我只是說，我看到一個人，從王書揚家裏出來，體型和打扮，和這位領導很像。我可沒說她是兇手。”
“那好，說說你看到的那個人，她的外貌特征。”
“那個人又高又瘦。”
“多高多瘦？能不能說的具體點？”
安州拉看了嚴冬一眼：“反正就是高高瘦瘦的，我總不能跑過去量吧？”
“我是不是可以這麽理解，你所看到的那個人，和這位警官的身材很像？”七姐指著嚴冬。
韋良反駁道：“七姐，你這是在誤導證人。”
“你繼續說。那個人有什麽特征，挑重點的說。”
“當時天很晚了，我看不清。只記得這麽多了。”
“到底是看不清，還是只記得這麽多。這可完全是兩個概念。”
馬三不耐煩了：“又高又瘦，齊耳短發。小腳西褲，藍襯衫，黑色高跟鞋。跟嚴隊長前天穿的那身一樣。”
“馬三！”韋良怒吼。
“我怎麽了？”
“你怎麽了？你亂說話會害死人的，知不知道？”
“這是證人的證詞。證人讓你們嚇得都不敢說話了，我替她說出來而已。”馬三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“你給我滾出去！”韋良揪著馬三的衣領，將他趕出了會議室。
安州拉站起身，看著馬三。馬三不在屋裏，她更害怕了。
七姐將安州拉重新按到椅子上：“你看到那個人的時候，是幾點鐘？”
沒有馬三壯膽，安州拉低著頭一聲不吭。韋良走過來，一把拉起安州拉就朝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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